有實地看過以後,才會發現,女生的房間真的跟男生差很多。剛踏進大婷她們的房間,真的是讓我驚呼有夠乾淨,不像我一樣衣服跟泡麵碗亂丟,每樣東西都整齊有序的擺放在該有的位置。
大婷一邊帶著我們三個男生進到她們的房間,還一邊說:「不好意思啦,今天晚上突然找你們來,因為有缺牌咖,現在房間有點亂……」
「不會啦,反正我們三個剛好在附近吃飯,而且這裡哪裡亂?很乾淨啊。」我們三個男生排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阿嘉忍不住問:「空間還蠻大的,這樣妳們租多少啊?」
有實地看過以後,才會發現,女生的房間真的跟男生差很多。剛踏進大婷她們的房間,真的是讓我驚呼有夠乾淨,不像我一樣衣服跟泡麵碗亂丟,每樣東西都整齊有序的擺放在該有的位置。
大婷一邊帶著我們三個男生進到她們的房間,還一邊說:「不好意思啦,今天晚上突然找你們來,因為有缺牌咖,現在房間有點亂……」
「不會啦,反正我們三個剛好在附近吃飯,而且這裡哪裡亂?很乾淨啊。」我們三個男生排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阿嘉忍不住問:「空間還蠻大的,這樣妳們租多少啊?」
平常走在路上,低頭滑手機的人就已經很多了。
不過最近這兩個禮拜,低頭族的數量以可怕的速度在急速增加,現在不管是走在路上、等捷運、在餐廳吃飯,或是在公園散步,隨時都有可能會撞上一大群專心低頭玩遊戲,眼睛根本沒有在看路的人。
我對玩手機遊戲並沒有特別的意見,不過這個遊戲可以讓全國人民瘋狂至此,的確有他的獨特之處。
別應別開別出聲,這是我們的原則,至於若不遵守這個原則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
因為還沒人違反過。
這是一個專屬於我們宿舍的故事,沒人知道這個故事是何時開始的,更沒人知道故事何時會結束……似乎所有的校園故事都是這樣的,是吧?
這是我在發表上一篇故事「當你以為是習慣時」以後,一位女性讀者所跟我說的故事。
之所以會跟我說這個故事,是因為故事性質有部分的相同,都是在於「椅子要靠上」這一點因素。
以下就是她所說的故事。
我的房間不大。
以一個住在外地的學生來說,房間當然不用太大,剛好擠的下一張床、一張書桌,再加上合理的租金,對我來說就很滿足了。
書桌就剛好擠在床的旁邊,每天早上起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須把椅子重新靠好,才有空間可以下床。
今天放上了以前的作品「死亡樹海」系列,這個故事從2013年出版後,一直到現在才重新分享上來,算是隔了很久。
主要也是因為對這個故事不太滿意,最後還是有爛尾的壞習慣,不過現在還是放上來給當初沒買到這本書的朋友們觀賞囉。
在台灣這種地方,只要有詭異的傳言出現,就會吸引媒體跟人群前往一探究竟。
就算那裡根本不是人類該接近的地方也是一樣,那些為了私自的利益而闖入那些地方的人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樹海正是這種地方,上帝會在這塊土地上創造出樹海,就是希望人們不要靠近,那是專屬於自殺者的安息領地。
本來我是沒有名字的,因為創造我的母親沒有給我名字。
但是後來有人給我取了「站務員」這個稱號,我還記得很清楚,是一個進入樹海的警察幫我取的,他說我身上穿著的衣服,正是人類世界中火車站務員的制服。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穿著這身制服,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讓我以這種形象出現在人類眼前。
「小俊,恭喜你啊。」組長的臉上掛著讓人難以臆測的微笑,每當他做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代表不會有好事。
我站在他的辦公室裡,一動也不敢動的立正站好,等待他發落。
組長對著我擠眉弄眼,我完全搞不懂他真正的意圖,組長說:「因為你最近的表現很認真,上面很認同你的工作態度,所以決定給你一個禮拜的特別假期。」
她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呢?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她不知道答案,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種感覺,像是來自心底最深處的直覺在召喚著她,不斷說著……妳今天要去一個特別的地方,過去那邊吧,妳今天去那個地方,一定要去。
現在的我,感覺自己根本不是警察,反而像是清潔大隊的。
再看身邊的其他伙伴,跟我一樣臉上戴著口罩,手上也都戴著手套,身後揹著一堆器材,一副清潔工模樣。
唯一能證明我們是警察的東西,似乎只有停在路邊的數十台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