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幾隻討厭的流浪狗!」男子煩悶的的將裝著從路上抓回來的流浪狗的籠子一個個提下車。

「老李!今天抓到不少喔!」另一名男子走過來看著今天的成績,嘴角露出了陰險的微笑。

老李好不容易將所有籠子提下車,他喘呼呼的擦了擦汗,罵道:「你媽的,上面那些傢伙只會叫我們要清除流浪狗,做起來有多累他們知不知道阿!」

另一名男子苦笑了一下,「別抱怨了啦!有錢拿就好啦!快把這些雜種狗給處理掉吧!」

老李奸笑了一下,他動了動他那龐大的啤酒肚,從一個籠子中抓出了一隻狗,說:「錢兄啊!今天你又想出什麼變態的遊戲了嗎?」

被稱為錢兄的男子往旁邊拿了一根水管,手將水龍頭轉了開來,「老李!把那隻狗的嘴巴給我張開來!哈哈!今天給那些狗來個清水破肚!」

老李雙手將狗抓到水管前,在老李手中的狗不斷掙扎,儘管嘴巴已被繩子束縛了起來,但仍是用爪子在老李的手上抓了一道血痕,老李大聲罵道:「娘的咧!雜種狗!連老子也敢抓!讓你瞧瞧老子的歷害!」老李往身後掏出了一根棍棒,用力朝狗頭上敲了下去。

狗哀叫了一聲,軟趴趴的倒在老李手中,眼見是不活了。

錢兄大笑著,「這隻被你打死了啦!再去抓一隻來啦!」

老李將手中的死狗往旁邊的一個袋子裡一丟,回過身往另一個籠子中抓出一隻狗來,關在籠子內的狗們看到剛剛的景象,早就嚇傻了,哪敢反抗?

「來,乖狗狗,把嘴巴張開喔。」錢兄把水管伸向狗被繩子束縛住的嘴巴,錢兄找了個縫隙,將水管塞了進去,「乖狗狗,乖乖喝水喔!哇哈哈!」錢兄變態的大笑著。

狗的嘴巴中不斷傳來咕嚕的水聲,水管中的水正不斷灌入牠的身體內,老李抓著狗,大笑著:「哈哈!錢兄!你想出來的遊戲一天比一天更變態啊!」

「哪裡!更變態的還沒出來咧!」

直到從狗眼窩中也冒出水來,錢兄和老李才放下了手中已經被灌的圓鼓鼓的死狗,丟到了袋子內。

就這樣,老李與錢兄一個個的將籠子內的狗一個個抓來灌水,在一個個丟入屍袋中,直到籠子空了。

「我說阿。」錢兄將水管收了起來,說:「下次我們在這些狗的屎門上插上幾根鞭炮好了!哈哈!到時一定熱鬧非凡阿!」

老李費力的將裝著死狗的袋子綁了起來,說道:「娘的咧!你還真不是普通的變態耶!改天就來試試看!」他隨即拖著袋子往後頭移動。

老李與錢兄兩人從事這種職業已經長達兩年,他們倆人負責清除路上的流浪狗,原本是以安樂死的手法,但慢慢的,兩人覺得都一樣是殺狗,乾脆來點不同的吧,於是兩人每天研發著新的殺狗方法,來實行在抓回來的流浪狗上,對於此事上級也不想多問,反正他們能將流浪狗清除掉就好了,也不想管他們用什麼方法。




隔天,老李來到停車場,將所有抓狗的裝備準備就緒,「娘的咧!錢兄現在怎麼還沒來!」老李看著錢兄空空如也的車位,他隨便找了個同事問道:「喂!你有沒有看到老錢阿!」

「老錢阿.....」一名同事搖了搖頭,「今天還沒看到他,大概還沒來吧!」

「娘的咧!老錢這傢伙平常都很守時的啊!」老李隨手拿起行動電話,撥了錢兄的住家電話,「娘的咧!都沒人接!他是昨天殺狗殺太多累死了喔!」

老李坐上補狗車,打算直接去錢兄家找人。



老李按了兩下電鈴,沒人應門,錢兄的車還停在門口,應該還沒出門,「娘的咧!錢兄是睡死了喔!電鈴都響了還起不來!」老李一邊罵一邊拿出錢兄給他的鑰匙,是錢兄為了以防萬一而給老李的,在這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老李進入了客廳,電視還沒關,桌上擺放著幾瓶啤酒,還有幾碗買來的滷味,「錢兄也真是的!電視都沒關,飯也吃一半就跑去睡了.....」老李一邊唸一邊走向臥室。

「喔!娘的咧!」老李剛踏進臥室,腳似乎被什麼滑到,狠很的在地上摔了一跤,「娘的咧!是什麼東西啦!害老子摔倒!」

老李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爬起來,這一看差點嚇出病來,絆倒他的竟是一攤鮮血,「怎麼會有血!錢兄!錢兄!你在哪!」老李喊著。

老李看到床後趕到一陣反胃,差點沒把早上吃的豆漿油條吐出來,一條床單已經被染成紅色,床上還有著一些像是內臟的東西。

「靠!這是啥啦!」老李跌跌撞撞的衝進浴室,嘩的一聲朝馬桶吐了起來。

等他將頭從馬桶中抬出來後,又看到了比剛才更要震撼的一幕,錢兄整個人半作半躺的靠在浴室角落,嘴巴含著一根水管,水管接著水龍頭,而水還開著,錢兄整個人已經被灌的漲大為原來的三倍,肚子圓圓的鼓了起來,錢兄的五官不斷咕嚕嚕的流出水來,讓老李又在馬桶上多吐了一陣子。

「娘的咧.....怎麼會這樣.....」老李搖搖欲墜的走出浴室,也不管錢兄在浴室的屍體,「要先報警才行.....」老李拿起電話,撥了警察局的電話。

「快接阿.....這些爛警察.....」老李急迫的拿著電話筒,喀的一聲,終於有人拿起了電話筒,「喂喂喂.....」老李急忙開口,「這裡死人了啦!你們快點派人來啦!」

但從電話傳來的,並不是警察局的聲音,而是叫聲,狗的叫聲。

「這.....什麼阿.....」老李感到自己握著話筒的手正在發抖,他想掛上電話,但手卻又不聽使喚的握著話筒靠在耳朵上。

話筒中傳來的是「坳凹嗚.....」的哀叫聲,讓老李覺得心驚膽跳,這聲音卻慢慢變了,從哀叫聲慢慢變為吼叫聲,越來越大聲,彷彿要將老李的耳膜給震破似的。

老李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手,用力的將手中的話筒掛到電話上,「娘的咧.....想嚇老子嘛.....」老李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但他慢慢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明明已經掛上了話筒,為什麼耳邊還是聽的到陣陣的狗叫聲?而且.....好像就從身後傳來的?

老李猛的一個轉頭,只看到了一個血盆大口朝他撲來,接著是一片漆黑,以及咬斷脖子的喀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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