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陪朋友探訪客戶時,跟一位大哥聊到當兵的話題。

 

        男人嘛,當兵經一開始唸就停不下來,特別當大哥聽到我是恐怖小說家後,馬上迫不及待要跟我說他在軍中的親身經歷。

 

        剛好我最近都沒有好的題材,既然如此,我就盡可能把他說的故事都記錄下來,再寫出來吧。

 

        而在說這些故事的時候,大哥也不斷強調這些絕對都是他真正經歷過的……

 

 

 

 

        我之前是在新竹湖口的裝甲部隊服役,一直當到士官長,直到去年才退伍,而在服役時我曾經有過幾件恐怖的經歷。

 

        這些事情之所以會發生,當然也是跟我個人的體質有關係,我有時可以直接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有時卻只能微微的感應到,狀況時好時壞。

 

        那麼話不多說,我就開始說我發生過的故事了。

 

        第一段故事,是發生在我們部隊訓練官身上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的深夜,我從自己的個人寢室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訓練官的寢室外面站著一位我沒看過的、穿著草綠服的士兵,我本想問他是誰,但是我的體質馬上提醒我,眼前的那個士兵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而我開門出來後,那位士兵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站在訓練官的寢室門口,盯著門口看。

 

        我躡手躡腳地去上完廁所,在回來時,那位士兵仍然站在那裡,我像小偷般溜回寢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雖然隔天訓練官的模樣看起來沒有異常,不過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減弱許多,是因為那天晚上那位詭異的士兵所造成的嗎?

 

        為了確認這一點,我還特地去問一位連上的文書兵,看他有沒有看到什麼。

 

        這位文書兵和我不同,他有陰陽眼,可以直接看到那種東西。

 

        果然,我問出口後,那位文書兵馬上說:「啊,士官長,你也有注意到嗎?」

 

        我馬上繼續問:「你果然有看到嗎?」

 

        「嗯,是啊,那個士兵現在其實還跟在訓練官的後面……我大概知道為什麼。」

 

        這位文書兵跟我說,在前幾天,訓練官帶著一群士兵去訓練器材庫房搬東西,而這位文書兵也是這群士兵中的其中之一。

 

        事實上,從到部隊報到之後,這位文書兵就一直覺得器材庫房不太對勁,氣氛特別陰,所以他總是刻意避開這裡,不過今天既然是長官帶隊過來,自己也只好乖乖聽話來了。

 

        而那一天,在訓練官把器材庫房的門打開之後,他馬上就看到,門口處有一顆滾落的人頭,正在看著門口的眾人。

 

        只是完全沒有那種體質的訓練官,在走進去時他的腳竟然就這麼剛好,直接往那顆頭踢了過去。

 

        「當我看到那顆頭被踢到庫房的裡面時,我就知道訓練官應該不會這麼輕易被放過了……果然啊,那位士兵把頭撿回來後,一直跟在訓練官身後。」有陰陽眼的文書兵這樣跟我說……

 

        那位訓練官後來也沒怎樣,我看他都沒有事情,那位士兵可能跟到一半就放棄了,畢竟官階不能比啊,哈哈哈。

 

        怎樣,恐怖嗎?有點像笑話是嗎?

 

        不然我再說一個好了,這也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喔。

 

        這段故事發生的時候,我還不是士官長,當時的我好像是中士或是上士吧,我有點忘了,不過這不是重點。

 

        那一天晚上啊,我負責站兩四洞兩的正哨,就是半夜十二點到兩點的哨,而且是正副哨一起執勤的武裝哨,哨所也有兩個。

 

        而當時的我,體質就已經非常敏感了。

 

        大概一點半的時候……我想就快要下哨了,結果突然全身毛了起來。

 

        我馬上知道,那種東西來了,因為這種毛起來的感覺正是體質給我的警告。

 

        我往外一看,你知道我看到什麼嗎?

 

        在對面的副哨屋頂上面,竟然站了一個體態輕飄飄的女人,而且穿著紅色的洋裝,眼神斜斜的盯著我看。

 

        我只瞄了一眼,就馬上把頭轉進自己的哨所內,死都不願再往外看一眼。

 

        怎麼會偏偏在這種時間點給我看到呢?靠,實在有夠恐怖的。

 

        「學長,怎麼啦?」副哨的學弟好像發現我怪怪的,就出聲問我。

 

        這位學弟的體質完全感受不到,所以跟他說了也沒用,我便說:「沒什麼啦,不要管我。」

 

        「可是學長,你看起來不太舒服耶。」

 

        我聽到學弟踏下哨所,準備朝我走過來的腳步聲。

 

        「喂,別過來啊!」我這時才把頭轉向哨所外,警告學弟。

 

        而這一刻,我看到原本在副哨上面的那位紅衣女子,直接斜角度飄了下來,擋在我跟學弟中間,而且還面對著我。

 

        我馬上又把頭轉回哨所裡,跟學弟說:「你回哨所啦!我沒事,真的!」

 

        「學長……該不會?」學弟其實也知道我體質的事情。

 

        我連續點了好幾次頭,這才聽到學弟慢慢踏回副哨內的腳步聲。

 

        一直到下一哨來接哨為止,我都不敢把頭轉向外面,在這段期間內,那位紅衣女子應該都是一直站在我跟學弟之間,瞪著我。

 

        在接哨的時候,我連衛兵交接的步驟都省略了,只跟帶哨的士官說自己肚子痛到受不了,只想趕快回到營舍。

 

        但我有種感覺,那個女的還一直跟著我……

 

        那天之後的第二天晚上,我曾經在寢室窗外看見透過長髮盯著室內的女子雙眼。

 

        第三天晚上,我在半夜要離開寢室時,在寢室門板的縫隙中看到有紅色的物體站在外面,馬上嚇到躲回床上。

 

        更可怕的是第四天晚上之後,雖然沒有看到,可是我感覺她已經坐在我的床邊了,第五天第六天都是如此……

 

        也許她發現我看的到她,所以才跟上我的吧?

 

        自從那次之後,我在部隊裡的運勢就一直很不好,不管做什麼都會被幹,執行各種勤務也常出包。

 

        是後來那位有陰陽眼的文書兵找我去一位認識的法師那裏破解之後,運勢才終於恢復起來。

 

        對了,還有第三段故事,不過比較短一點……咦?你們要走啦?

 

        啊,真可惜,那麼第三段故事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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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過幾天再去找這位大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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