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內餐廳的口味似乎太重了一點,是配合學生的口味所以才做成這樣的嗎?還是單純是打工的學生們手藝不好?
簡詭坐在宇光大學的餐廳中,細嚼慢嚥著口味過重的料理,一邊打量著此刻還逗留在餐廳中的學生們。
現在已經是下午第一節課的時間,但還有不少學生在餐廳中聚集,有的仍在用餐,有的圍成一圈在討論事情,應該都是下午不用上課的學生們吧。
學校內餐廳的口味似乎太重了一點,是配合學生的口味所以才做成這樣的嗎?還是單純是打工的學生們手藝不好?
簡詭坐在宇光大學的餐廳中,細嚼慢嚥著口味過重的料理,一邊打量著此刻還逗留在餐廳中的學生們。
現在已經是下午第一節課的時間,但還有不少學生在餐廳中聚集,有的仍在用餐,有的圍成一圈在討論事情,應該都是下午不用上課的學生們吧。
如果大家現在點進「阿攤的中長篇故事」然後再點入「異數」系列,就會發現故事都重新開放了。
之前曾經因為出版的關係而將故事都設為隱藏,而現在終於決定把「異數」跟「沉下」這兩篇故事再重新公開。
會再重新開放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跟多數讀者一樣,也真的很喜歡異數裡面的那些角色,總不能讓他們一直被封鎖在裡面。
鐘凡意的師父跟他說,學武之人,大致可以分為四等。
第四等的人跟人動手,眼睛甚麼也不看,連對方的招式如何攻來、自己如何進攻都看不到,只知道盲目的跟人亂打。
第三等的人跟人動手,眼睛只看著對方的門面,或只看到自己即將出手之處,而這種人往往在出手就已被打倒,因為他只知攻不知守。
在跟我要好的同學之中,有一位感覺特別敏銳的朋友,她常常可以看到那些「好兄弟」。
不過因為我們都是女生,難免會害怕。
所以大家都會請她如果在某個地方有看到那個東西的話,不要特地說出來,除非那個地方我們不會再去第二次了,因為感覺上會有差異。
「司機大哥,不好意思。」坐上計程車後,我對司機說:「可以麻煩你切到廣播嗎?我想聽○○電台。」
本來正要用車內的螢幕開偶像劇給我看的司機錯愕了一下,他好像很想展示車上豪華的影音設備,還跟我確認:「廣播嗎?你確定?不看電視嗎?」
「不用了,我聽廣播就好,○○電台,謝謝。」
雖然已經從學校裡畢業了十幾年,但是每一年的校慶,大家都還是會相約回到學校,找老師聊天,同學間聚一聚,辦個小型的同學會。
畢竟,彼此能當上同學也是特別的緣分。
不過有句話這麼說過嗎?不要輕忽你在十六到二十歲時所交到的朋友,那有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在除夕即將到來之時,我想起了一則朋友C跟我說的,在除夕夜時所發生的真實故事。
這件事發生在去年的除夕夜,朋友C一家來到親戚家去吃團圓飯,在眾多親戚之中,朋友C算是輩分跟年齡都最小的那一位,難免地要主動服務跟問候各位長輩。
吃完豐盛的一餐後,其中一位長輩提出:「喂,來拍一張團圓照吧。」
雖然本身在出版社上班,但是每個月新一期的詭誌上市時,我還是忍不住會到商店裡自己買一本,當然其他同事也會這麼做。
夜貓子好像把昨天剛上市的新一期詭誌給全部看完了,一早開始上班後就問我:「我有看到你新寫的專欄,都市傳說那個,你寫說新德市裡面也曾經有裂嘴女的存在啊,是真的假的?」
這一期的專欄內容是我把裂嘴女事件稍作改編之後的故事,雖然提到了新德市也有裂嘴女的傳聞,但我只在文中含糊帶過,畢竟事情已經結束了。
鶴瑩的頭從樓梯口探出來,眼睛像搜尋雷達般在電腦後找到我後,就喊道:「風海大哥!有人找你喔!」
鶴瑩跟陳希一樣,都是在出版社工作的工讀生,她又補充說:「是個女生,她說跟你約好了。」
「啊,對,請她先到會客室坐一下吧,我把工作告一個段落就下去。」我的雙手仍在繼續打字,打算將眼前的故事先寫到一個結尾。
「風海,下班的時候要一起去吃晚餐嗎?」
平常出版社內的人偶爾去聚餐什麼的,是很常見的事情,通常都是由活潑好動的工讀生們抓著我們些陰沉沉的恐怖小說家去吃飯。
不過這次主動約我的是蘇羿,詭誌出版社的美工設計,是個斯文的大男孩,平常的時候喜歡沉默寡言,一個人默默在電腦前工作,所以也是工讀生小妹們最喜歡胡鬧的對象之一,僅次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