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路邊攤有鬧鬼

大家有聽過這樣一個俗擱有力的笑話嗎？

從前學校有一個社團叫躲貓貓社……到現在還沒有人能找到他們。

當然，這只是一個笑話。

已經接近游泳池消毒保養的時間了，許多泳客都已經從泳池中爬出來，裹著毛巾聚集在池邊吃熱狗或泡麵。

我們這群一起來玩的死黨也齊聚到滑水道旁的一個大遮洋傘下，拿出在游泳池販賣部買的可樂跟泡麵吃喝起來。

不一會兒有人發現似乎少了一個人：「咦？廣志呢？」

「靠盃啊！」一將電腦螢幕打開，我馬上便發出一聲鬼叫。

因為螢幕上竟然充滿了兩眼翻白、嘴巴張的像個黑洞，且嘴角留著鮮血的女人頭。

這些人頭從螢幕上面出現，然後慢慢落下，在螢幕下方消失。

坐電梯其實是一件挺沉悶的事情，如果是跟認識的人一起的話，還可以彼此聊天解解悶。但當這一個密閉空間擠滿的都是從未看過的面孔，就會不曉得該做些什麼了。

有些男生會偷看女生，女生也會偷看男生，但更大部分的人都是抬頭看著電梯門上面的樓層指示燈，等到了一樓就出去，離開這個悶死人的小空間。

這是一台公司內部的電梯，雖然說在電梯裡的人都是同事，但都處在不同樓層的部門，平常上下班雖然會看到，但彼此連對方職位是啥都不知道。

該說什麼呢？除了倒楣，還是倒楣。其他被罰勞動服務的人可以在體育館外面的空地一起掃地聊天，而我卻必須孤零零地拿著掃把去掃小小一間的體育館地下室倉庫。

也只能怪自己的籤運了，教官說要清理的總共有體育館外地面、室內籃球場、地下室倉庫，要我們被罰勞動服務的人自己決定誰該掃那裡。
我們猜拳決定，我偏偏就最輸，獲得了最沒人想去的那一個。

不好意思，第一行就登場。我的名字不重要，但我的身分比較特殊，是個職業小偷。

小偷有很多，大家下手、觀察目標的方法也都不一樣。

有人深受傳統印象影響，只挑在深夜出手。

轟轟轟轟，連串的巨響把我從床上嚇起來。

那不是爆炸聲，也不是有個巨無霸胖子在放連環屁，地板的強烈晃動讓我知道，發生地震了，而那是地殼在移動的聲音。

中國川震的慘景馬上像投影片一樣穿梭在我眼前，我急忙跳下床大喊：「地震了！大夥快起床！」

我突然醒來，兩眼睜大著看著天花板，並發覺冷汗流了滿身，右手往身旁一勾，空的。

我老婆又不見了。

在剛剛的惡夢裡，我夢到了老婆跟另一個男人一起用力地掐著我脖子，他們兩人的眼裡像是快要噴出火來，似乎不將我掐死決不罷休。

大概有三個禮拜了吧，我也不太清楚。我所在的包廂位在網咖的最裡面，不見天日，我不知道從我進來以後經過了多少個黑夜、多少個白晝。

雖然說電腦的日期時間系統跟我自己的手錶還是給了我時間的觀念，但老實說，我也忘了是在哪天來到這家網咖的。

應該從我被公司裁員那天開始算吧，當時我整個震驚，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很多人以為救生員這項工作就是只要在游泳池邊散步、偶爾對偷偷在水裡尿尿的死小孩吹吹哨子就好了。

可是偷尿尿的死小孩不是每天有，溺水事故更不用說了。

我在這間水上樂園工作了快一年，什麼大事也沒有，偶爾嗶一下沒帶泳帽或蛙鏡的傢伙，或是在滑水道出入口幫客人滑進滑出，我的工作就差不多是這樣了。

大家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經驗嗎？當在騎車或是坐車移動的時候，偶爾瞄到路旁呼嘯而過的人時，當你看著他們的臉，會發現他們的臉變的無比清晰，或許你的視線跟他的臉相交只有短短數秒甚至不到一秒，但你會發現這張臉你會記的非常清楚，想忘都忘不掉……


一個細小的聲音將我吵醒。

這可奇了，我把貼在掌心上的訂單貼紙對過好幾次了，也拿著貼紙把這巷子進進出出的人每個都問過了，就沒人知道這地址在哪裡。後來有幾個熱心的住家跑出來幫忙，也是一看地址就搖頭說：「巷子是我們這條沒錯，可是沒聽說過這號碼啊。」

難道是被騙了？反正外送比薩偶爾會接到這種騙單，我也不太意外。

照訂單的地址來看，還有樓層號碼呢，應該是棟公寓，但既然是公寓，怎麼同條巷子的住家會沒聽過呢？

從那一天看完帶子後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終會發生。

回想剛剛電話裡在珅的語氣，那是一種已經悲慟到幾乎崩潰的可憐語氣，新婚妻子在蜜月過後就因意外去世，的確是沒多少人能夠承受這打擊的。

在珅打電話給我，一方面是告知我這個哀傷的消息，一方面是要我將婚禮當天的錄影帶給他，因為我是婚禮當天他指派的攝影師。

有一句話我一開始就要跟你們說，那就是我女朋友很漂亮！

我懶的多花時間來跟你們解釋她有多漂亮了，你們哪天看到她的話就知道了她真的很漂亮！

平常我就開著時髦跑車，載著漂亮女友，而我都會開上一陣響徹周圍的雷鬼音樂，邊享受路人投來的羨慕眼光，哇哈多爽啊！

五點，眾多學生紛紛從教室中出來，一致地往校門口移動。喧嘩聲、摩托車的發動聲及引擎聲充斥了整個校園。

這是放學時刻的標準情形，前幾天放學是這樣、前幾個禮拜放學也是這樣，學生們一大早像例行公事般的湧進校園，然後在這個時間離開。

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學生在十到十五分鐘之內就會走的差不多了，剩下一些在籃球場打球或在圖書館讀書的學生。

第一次聽到有關於那個男人，是朋友趙棟告訴我的。

那是一個很平凡的晚上，趙棟一個人坐在家裡看電視，突然一個人來敲門。

趙棟開門後，那敲門的人首先就說話了：「你好，我家死了人，可以請你幫忙嗎？」

我也不太清楚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站在這平交道路口旁發呆，已經半天了。這期間我看著許多車子在這平交道口來來去去，柵欄偶爾放下讓火車通過，眾人等火車經過、然後通過。

這個平交道口幾天前剛發生一個脫軌意外，七名乘客死亡。

有時候在一所學校讀了那麼多年，卻還是會很驚奇地發現，原來學校附近還有很多地方是我們沒去過、也想像不到的。

第一次看到那個黑黝的老頭，是老屎帶我去的。老屎是個老煙槍，每次下課跑去廁所抽個三、四根是家常便飯。但這一天他菸帶不夠，但學校福利社沒賣菸，要出去便利商店買菸還得去停車場牽車，騎一段距離才行，麻煩到爆。

正當他在教室裡不停抱怨沒菸時，沒什麼人想理他。後來他突然抓著我說：「欸，小廖，陪我買菸。」

我後悔。

而且後悔極了。

後悔說中午時間不該在辦公桌上睡了太久，而導致現在辦公室裡只剩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加班。

這是一個小城鎮的火車站，只有少許的車次會在這裡停留。大部分的旅客都只看著這個火車站的站牌從窗外呼嘯而過，而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我跟幾個人步出了火車站，大力地吸了口深夜裡的清新空氣。就如上面所說的，只有少數幾班車次會在這站停留，包括了這班在凌晨行駛的夜車。

平常這種夜車會坐的人不多，但沒想到在這個小站下車的人倒挺多，還有十來個。大家不發一語的一起走出了火車站，輪流搭上在車站前候車的計程車，乘客就走到計程車旁開門上車，司機也等乘客關門後就開車……彼此之間竟然沒有司機招呼客人坐車的問候聲、沒有詢問價錢的聲音……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