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把「異物」的故事重新開放並且全部補齊。
因為有很多讀者朋友都在問這個故事什麼才會重新PO上來。
之前這個故事是因為收錄到「異數之奇談」這本書裡而隱藏起來,所以現在點進「阿攤的中長篇」=>「異物」後,就可以看到之前被鎖起來的故事跟今晚補上去的所有故事囉。
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把「異物」的故事重新開放並且全部補齊。
因為有很多讀者朋友都在問這個故事什麼才會重新PO上來。
之前這個故事是因為收錄到「異數之奇談」這本書裡而隱藏起來,所以現在點進「阿攤的中長篇」=>「異物」後,就可以看到之前被鎖起來的故事跟今晚補上去的所有故事囉。
事後人們問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沒幾個人知道真相。
他們只會知道「噬肉症」在人類歷史上成為一個最難解,也是沒有答案的疾病。它在突然之中襲擊人類,卻又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有少數人會知道,關於那「異物」的真相。
來與會的人加上我跟醫生總共有六個,當中除了我跟醫生是穿著綠色的護理人員服裝外,其他人的身上都是穿著醫師白袍,看的出來醫生的學弟們在醫院內都身兼要職。當然,他們身上的白袍也是陣陣血跡。
我們開了一次簡單的會議,會議的主持人當然非醫生莫屬,他相當有效率的先說出這次任務的目標:「我們的目標就是醫院裡的其中一個患者,只要我們能找到他,那麼所有的患者便有可能得救。我知道你們一定有很多問題要問,一個一個問……明徹?」
那個叫明徹的醫生問:「學長你可以把患者的名字跟我們說嗎?這樣一來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
一個人影跑向我們的車子,他跑的並不快,還一邊頻頻回頭,好像想全力奔跑卻又顧慮被人跟蹤。
「你遲到了。」醫生語氣平淡地對著跑到我們車子旁邊的人說。
「對不起,學長,現在院內管很嚴……」那個人靠在車子旁邊喘著氣。
當小希醒來時,我跟醫生站在她的床邊,一起低頭看著她,我們兩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我的情緒。
小希的眼睛不停的眨動著,等她的眼睛適應燈光後,她似乎也發覺我跟醫生等一下會做出某些事情……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怎麼了嗎?看你們的樣子,好像……」
「我們要著把妳體內的東西趕出來,」醫生直接開口:「接下來妳什麼事都不要做,只要躺在床上就好了,可以嗎?」
「小希的狀況怎麼樣了?」我嘴巴裡咬著不順口的泡麵,望著剛從房間裡出來的醫生。
「我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她現在已經睡著了。」醫生坐在我旁邊,掀開泡麵的蓋子也吃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嘴巴裡繼續咀嚼著硬邦邦的麵條,含糊地說:「我還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對抗那些異物……每次與異物溝通,主控權總在他們的手上,我的右手似乎只能乖乖的寫出異物想跟我說的話而已……」
醫生的家就在市區內,是一棟透天建築。
讓我驚訝的是,在他家中所有基本的醫護工具都找的到,就像個迷你醫院。
醫生確實很有一套,到家之後,他馬上幫小希打了點滴,也妥善地把各傷口都包紮起來,現在小希的臉色看起來好了許多,但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我感覺腳部一陣癱軟,幾乎就要在原地倒了下去,但我撐住了自己的雙腿。我不能倒下,至少現在還不行,首先我要搞清楚,小貓跟小希上哪去了?床單上的那灘血又是誰的?
醫生坐在床邊,凝視著那灘血跡好一會後,轉過頭問我:「看來你遇上了麻煩,是吧?」
「是啊,大麻煩。」我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口打招呼,我只是跑下樓走過街,然後站到他前方約五步的距離。為小心起見,還是保持些距離吧。
或許,他會先開口打招呼吧,我想。但他沒有,他一樣看著我,看起來似乎沒有想開口打招呼的意思。
我們雙方沉默著,而趁著這時候,我稍微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這個應該同樣擁有異數能力的男人……
這種感覺,就像在操縱一台已經失控的高速賽車一樣,我必須非常用力,才能操縱我幾近失控的右手。
右手在紙上所寫下的筆跡非常雜亂,所幸我還有辦法可以把筆跡控制在我能看懂的範圍裡。
寫出來的東西跟上次一樣,是幾句簡短的句子,幾句血腥氣味相當濃厚的句子。
我回到了黃泉路,並帶著滿懷的不安與疑惑。
簡詭的手機仍然打不通,而我尋著記憶找到簡詭的住處時,屋內暗沉沉的,看起來沒人在家,按了電鈴也沒有反應。
我發現我真的要開始面對這個事實,簡詭真的失蹤了。
我壓抑著抽蓄的右手,打電話給小希,告訴她我已經在她家門口了。
「你等一下喔,我馬上就開門。」她說。
「嗯。」我掛上電話,並甩了甩右手。
我們來到的是一處公寓,一處陰沉的老舊公寓,住戶似乎都已熄燈,只剩兩三戶的燈還亮著,黑暗的部分占了大半。
小希直接打開了公寓的鐵門,竟是沒有鎖的。我有點擔心地說:「直接進去這樣好嗎?是不是該先打個電話……」
「放心吧。」小希轉過身,手上拿著一串鑰匙,笑嘻嘻地說:「她家就是我家,我們是一起住的。」
當我跟簡詭走進黃泉路時,白璞已經到了。我上次在醫院看到她時,就感覺的出來她對男人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但並不是指那種野性荷爾蒙的吸引力。
而是……身為男人,看到像她這樣的女人時,會有一種「無論她說什麼我都會去做」跟「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的使命感,或許這樣說有點奇怪,但這是我所能想到最直接的比喻法。
而這次看到她,我感覺到她身上的那種吸引力更大了。她穿著一套雪白色的毛絨外套,以及白色的長裙……全身雪白,像一個剛從天上將下的天使。簡詭之前就有跟我說過,她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但我沒想到她穿起來竟是那麼美。
應該就是這裡了吧,我想。
我在路邊將摩托車停下,將安全帽置於大腿上,用一種我覺得舒服的姿勢打量著我所處的街道,包括車輛跟行人……所有會動的,跟不會動的。
所有事物看起來仍跟平常一樣,每個人都正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著,城市一如往常的運作……看不出來這一帶在昨晚才剛接受過那綠色不明物體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