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放學後的寶貴時光,都要浪費在這裡嗎?
這天傍晚,我搭上水利大樓的電梯,跟穿著其他學校制服的學生擠在密閉的小空間時,我這麼想著。
擠在電梯內的每個學生身上的制服雖然不同,但是來到這裡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幫盲目黑暗的未來補習,因此來到了這棟補習班密集的水利大樓。
難道放學後的寶貴時光,都要浪費在這裡嗎?
這天傍晚,我搭上水利大樓的電梯,跟穿著其他學校制服的學生擠在密閉的小空間時,我這麼想著。
擠在電梯內的每個學生身上的制服雖然不同,但是來到這裡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幫盲目黑暗的未來補習,因此來到了這棟補習班密集的水利大樓。
自從若琪聽到那個故事以後,每天晚上準備入睡時,她只要躺到床上,關上電燈,如果沒有戴眼罩的話,她就不敢入睡。
只因那個故事帶給她的恐懼實在太大了,明明那只是一個同事在無聊時說出來消遣的娛樂故事,但是這故事對於單身租房的若琪來說,所能承受的程度遠遠超過她的負荷。
聽到這個故事的當天晚上,若琪幾乎不敢睡覺,她開始懼怕起房間的天花板,就算天花板上明明什麼都沒有,但是她總是感覺,有著什麼東西躲在上面……
我認為,台灣最出名的都市傳說,不是人面魚,也不是紅衣小女孩。
而是該死的台灣馬路。
相信許多生活在市區的人都會跟我有相同的感覺,一條馬路整天挖了又補,補了又挖,有時一年下來,整條路挖挖補補從沒停過,交通沒有一天順暢過。
這是一位女性讀者在前幾天所發生的真實經歷。
我的工作是在電台值夜班,當然不是像DJ那樣專業的工作,我的工作內容相當簡單,因為播出的歌曲內容都已經排定好了,我就只是在辦公室內保持播放訊號正常運行,偶爾清潔一下處理雜事而已,是非常輕鬆的工作。
「我說你啊,你那個接電話的壞習慣最好改一下比較好喔!」
今天趁著工作空檔的休息時間,在茶水間一邊泡咖啡一邊跟其他同事聊天時,話題不知道為何轉移到我身上了,一位同事喝著剛泡好的咖啡,一邊警告著我:「雖然我們同事間是不會怎樣啦,可是如果是上級的傢伙打電話來找你問事情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喔。」
以這句話為開頭後,其他同事紛紛接過話題,七嘴八舌地聊起來了:「對啊,你的那個壞習慣,真的要改一下。」
有句玩笑話說,如果要在台灣的高速公路上開車,需要有一定水準的速讀能力跟方向感,否則就會困在高速公路上面下不來。
這句玩笑話說的當然是指高速公路上數量眾多的路標告示牌,當開車呼嘯而過時,要在短時間內把所有路標告示牌全部都看過並記住的確有難度。
而遇到道路複雜的交流道系統時,如果方向感不好,加上又沒有把告示牌看清楚,很有可能就會開錯道路,或是把南下開成北上。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呢?
有三個無聊的路人甲乙丙走在路上,他們在前方發現了一坨狗大便,三人心裡都很疑惑:「那是狗大便嗎?」
於是甲往前走了一步,吸一大口氣聞了一下以後,說:「好臭,聞起來好像狗大便。」
對多數旅客來說,搭乘顛峰時間的台鐵火車無疑是一場惡夢,首先要先排隊搶車票,有錢還不一定有位置能坐,好不容易買到票後,經過龍蛇雜處的車站,然後穿過擁擠的月台人群,就算最後擠上車了,也還不能大意,因為煎熬往往是上車以後才開始。
在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一樣的車廂內,每個人肌膚間的距離幾乎是零,若要問我們國內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在哪裡,那就一定是顛峰時期的火車站跟車廂上。
如果手腳夠快,能夠搶到一張對號的坐票,那情況就會好上很多,至少在旅途上你能夠舒舒服服的在椅子上坐到目的地,至於那些站在走道上的其他旅客,他們整條路上會用羨慕的眼光盯著你看。
這是茹怡第一次到我位於九樓的公寓房間過夜。
但別想歪,我們並沒有做什麼會讓人害羞的事情,只是看電視吃消夜,聊一些能讓彼此心情愉快的八卦話題而已。
我與茹怡之間的男女朋友關係也已經維持半年多了,卻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主要原因還是歸咎於我跟她都是屬於害羞過頭的人。
聽新聞說,有個不弱的颱風要來了,新聞也說這個颱風主要涵蓋東部及北部,對中部的影響不大,但王江姿還是提早作了防颱準備,蠟燭、糧食、醫療用品等都塞滿了櫃子,畢竟世事難預料。
果然,颱風登陸後,對中部影響不大個鳥了,天黑後開始風雲變色,雨點像炸藥般落下,閃電雷光每隔幾分鐘就出現一次,把王江姿小學一年級的女兒嚇的早早就躲到被窩裡去了。過十一點後,風雨更大了,但王江姿還得在書桌前批著企劃案,市政府還沒宣佈停止上班上課,明天王江姿可能還是要踩著颱風留下的千瘡百孔送女兒去上課,然後自己去上班。
王江姿的先生石丁已經三天沒回來了,他說是要去北部出差,也不知道幾天才可以把工作搞定。現在颱風來了,也不知道石丁怎麼樣了,這讓王江姿不斷分心,企劃案進度跟預定中的落後了許多。
很特殊的一幢公寓,我只能這麼說,與其說是公寓,不如說是旅館,簡陋的旅館。
每一層樓的排設就像旅館一樣,房間在走廊兩邊一字排開,而不是那種上了樓梯,只有兩邊,一邊一住戶的普通公寓。但這裡畢竟沒有旅館那麼豪華,地板上沒有豪華地毯鋪設,只有冷冰冰的塑膠板,門牌號碼也不是燙金再印上去,而是簡陋工整的寫在門板上。
帶我進來的房東姓蔡,是個年紀四十左右,禿頭戴眼鏡的男子,看上去讓人有一種「數學老師」的感覺。
這是近期在進行業務工作時,從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哥那邊偶然聽到的故事。
雖然不是什麼特別恐怖的故事,不過卻是個非常奇妙有趣的經歷,就算現在我用再誠懇的態度來跟當年的朋友說這個故事,每個人都還是認為我在說謊,不過這件事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
可能是受到前幾天颱風的影響,步道上的路燈到了晚上,依然沒有亮起。
電力公司的作法是以都市區為優先搶修對象,這也難怪我所居住的郊區還有許多路燈尚未恢復正常了,不過,至少民宅方面都已經恢復了供電,這點已經是萬幸了。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來造訪過我家了,兩年?三年?我還真的記不得。
好不容易久違的訪客電鈴聲響起,來訪的就是兩位穿著刑事局背心的警察,他們不像警匪電影裡看起來那麼兇狠,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公務員,公式化地說:「不好意思,我們是刑事局的調查員,這是我們的證件……方便打擾一下嗎?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如果你肯花夠多的時間以及心思去遊覽Youtube上的影片的話,你將會發現網站上面怪異而且意義不明的影片不在少數。
有些影片甚至讓人從心底感覺到毛骨悚然,並讓人懷疑這些影片的主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去拍攝這些影片,又為什麼要上傳到網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