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應別開別出聲,這是我們的原則,至於若不遵守這個原則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
因為還沒人違反過。
這是一個專屬於我們宿舍的故事,沒人知道這個故事是何時開始的,更沒人知道故事何時會結束……似乎所有的校園故事都是這樣的,是吧?
別應別開別出聲,這是我們的原則,至於若不遵守這個原則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
因為還沒人違反過。
這是一個專屬於我們宿舍的故事,沒人知道這個故事是何時開始的,更沒人知道故事何時會結束……似乎所有的校園故事都是這樣的,是吧?
這是我在發表上一篇故事「當你以為是習慣時」以後,一位女性讀者所跟我說的故事。
之所以會跟我說這個故事,是因為故事性質有部分的相同,都是在於「椅子要靠上」這一點因素。
以下就是她所說的故事。
我的房間不大。
以一個住在外地的學生來說,房間當然不用太大,剛好擠的下一張床、一張書桌,再加上合理的租金,對我來說就很滿足了。
書桌就剛好擠在床的旁邊,每天早上起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須把椅子重新靠好,才有空間可以下床。
這是一位熟識的讀者,小郭在最近所發生的經歷。
故事的起源來自於一張照片,那是他跟朋友去新竹遊玩,偶然經過一棟廢墟時所拍下的。
當時小郭只是隨意瞄了一眼廢墟內的景像,然後就被嚇到了,心裡同時覺得:「這種奇景不拍下來很可惜。」
網路本來就是個荒謬神祕的東西,你永遠也不知道在另一邊電腦螢幕前面坐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可能是一個男人裝成人妖到線上遊戲騙裝備,網路淫蟲甜言蜜語裝成體貼的帥哥到聊天室找獵物……跟你聊天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你的鄰居,或者兩人住家所在相距不到三條街。
翻開無名網誌的誰來我家,我會猜測這些人們是用什麼方法來、或是為什麼來看我的網誌,而真實的他們又是些什麼人。點入他們的資料,你可能會發現他們其中一個是你的國中同學,或是每天搭公車會看到的人。
對我來說依伯就是這樣的人,我在誰來我家中點入他的資料,看了一下他的相簿,看到許多我相當熟悉的背景及建築物,原來咱們是同鄉。
我跟阿發站在旅館的櫃台前,眼看櫃台沒有人,阿發主動按下了櫃台上的呼叫鈴。
沒一會兒,櫃台後便傳來了一聲么喝:「喲!來了!」
然後一個梳著平整髮型的中年人拉開櫃台後的布幔冒了出來,還揉著眼睛。難怪,現在都十二點了,看來他是剛被我們吵起來的。
老家寄來的信裡只有短短六個字,但還是讓我決定放下台北的工作趕回去。
那六個字是,你弟病了,速回。
我跟弟弟的感情很好,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沒什麼感覺。我跟他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像喜歡上同一個女人或爭財產這類的問題而導致感情變淡,相反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到了台北工作,他在老家幫老爸,沒多少連絡,也因此我越來越沒感覺,一心只有工作跟剛交到的女友。
又到了晚餐時刻,我打開了我剛從附近餐店買回來的排骨便當,可心思卻完全沒放在便當上面,而是從窗戶細縫中鑽入、在整個房間中徹底蔓延環繞的兩股香味。
我閉上眼睛貪婪地吸著香氣,張嘴把一口又一口排骨便當送進嘴裡。便當是什麼味道,我早不知道了,主菜是香味,便當只不過是襯托。
這兩股香味是樓上黃先生跟樓下蔡先生的傑作,每到晚餐時刻,他們兩位的房間就會各飄出一陣令人癡迷的香味,兩股香味彷彿會慢慢融合成一股,然後侵入住在他們中間的我的房間,引誘著我這個不會煮菜,只能吃便當的可憐鬼。
這是一位在台北從事護理工作的女性讀者所提供的真實經驗。
對一些重症的病人來說,由護理人員去幫忙抽痰是必要、而且十分痛苦的。
雖然我沒有被抽過痰,不過我有聽人說過,寧可被抽血一百次,也不願意被抽一次痰,或許那種痛苦的程度是沒有經歷過的人所無法想像的吧。
把昏昏欲睡的情緒收起來,到浴室洗了把臉後穿好裝備,準備上哨。
我今天晚上站的是04-06(即晚上四點至六點)的夜哨,雖然不是24-02或02-04之類的艱苦哨,不過當過兵的人都知道,只要輪到夜哨,不管是哪一哨,心情就是不爽。
特別是聽著其他弟兄在寢室裡發出的打呼聲一邊穿裝備時,更是不爽,不過夜哨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每個一段時間總會輪到的,明天晚上就換我呼呼大睡,其他人半夜起床上哨了。
今天是平日的棒球比賽,外野區的觀眾並不多,如果從內野那邊看過來的話,可能數數人頭就可以算完外野有多少觀眾了。
雖然外野的氣氛冷淡了一些,不過還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如果有球員擊出全壘打的話,不會有多少人跑來搶球。
而且對於雅卉來說,她已經相當習慣這樣的氣氛了。
本來今天晚上跟育仁約好要一起到酒吧聊天解悶的,不過我自己一個人在吧檯獨自坐了三十分鐘後,一直等不到他出現,所以我打了通電話過去。
他過了一分鐘後才把電話接起來,我馬上問:「喂,你在哪啊?」
「我在路上。」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高速公路上的旅行看板,在通常,高速公路旅行看板的液晶螢幕會顯示著距離下個出口還剩幾公里,或是幾公里到幾公里處有施工或事故而擁塞等等……
但是我現在所看到的旅行看板上卻顯示著幾行我無法理解的文字。
其實上面顯示的是中文,而且是可以讀懂的中文,不過當那些句子出現在旅行看板上時,我必須多花一些時間才能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
還在家門外面時,我就可以感受到珮甄從屋內所傳來的那股低氣壓,無形的壓迫感透過房門穿透出來。
唉……今天又怎麼了嗎?我最近有做出什麼讓她生氣的事嗎?
我打開門進入玄關,一邊喊著:「我回來囉。」
獨居男性的房間總是很恐怖的。
如果來訪的只是一般的男性朋友,那還無所謂,畢竟大家都習慣了如此髒亂的房間,如果突然整理乾淨,反而會感覺到不自在吧。
但假如,來訪的是女性朋友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男生就必須把整個房間徹徹底底清潔乾淨,甚至完全翻修過一遍後,才敢安心地讓女性朋友入內。
鐘凡意的師父跟他說,學武之人,大致可以分為四等。
第四等的人跟人動手,眼睛甚麼也不看,連對方的招式如何攻來、自己如何進攻都看不到,只知道盲目的跟人亂打。
第三等的人跟人動手,眼睛只看著對方的門面,或只看到自己即將出手之處,而這種人往往在出手就已被打倒,因為他只知攻不知守。